温。
沈秦箫扶着一旁的玲珑凳,支撑着已经腿麻的自己蹒跚地坐起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那里安放的香囊给了他近乎无限的勇气。他近乎痴狂地看着眼前的人,眼泪似要崩涌而出又被自己强行咽下。
他勒令自己坚强起来,强大到自己一个人也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他摸了摸自己方才被沈寒潭扇了一巴掌,此刻已经肿得老高的脸,取出药吞下后苦笑道:“哥,好疼啊。”
眼前那人凑上前来,好像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笑着看他。
“阿箫,坚强起来啊。”
“师傅——”托努尔一个箭步就飞到了沈秦箫身边。小伙子又壮实了不少,几乎将沈秦箫撞得后退了一两步。
“托努尔不要莽撞。”鲜卑可汗很是高兴地把托努尔叫回来,然后着人给沈秦箫上了座,兴致勃勃地问道:“我听托努尔的侍卫回来禀报说,先生不准备回天山,但也不准备待在镐京,是吗?”
沈秦箫顺理成章地坐下,一点忸怩作态也没有让鲜卑可汗很是得意,平静道:“是。大汗知道我曾与中原的几个仇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一直在派人找他们。如今几个江湖朋友抓到了那仇家,待我前去亲手剐了他们,再回来与大汗共图逐南大业。”
这种有仇必报的直爽实在是太对鲜卑可汗的胃口了,他大笑道:“好。这次请先生回来,是想问问,如今镐京周围总有些江湖武人聚齐的乌合之众。虽然同我铮铮铁骑相比不足为惧,可三天两头骚扰实在难受。先生有什么解决办法。”
沈秦箫眼睛一转,托努尔立刻拍手叫道:“师傅果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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