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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说,也算是承认了这一层用心。
沈秦箫低下头去,怔怔道:“北方抗匪成果甚效,鲜卑有同焉耆突厥等合并求助之意。孩儿恭请爹修书一封告知顾堡主,暂时退避锋芒麻痹鲜卑胡蛮。待到收拾了洛阳叛军,再行合围。”
沈寒潭应道:“你顾伯伯明日到此,届时你也可向他证明你的能力,知道他女儿并非所托非人。”
沈秦箫凄惶地看着他不说话,寒星一般的眼中已经将意思表露清楚了——可是我不愿向他证明。
沈寒潭别开了目光。
“爹还记得章和六年永州之祸么?”沈秦箫换了个话头。
“……自然记得。”沈寒潭的手捏紧了。
沈秦箫惨然一笑:“爹当初出走京城,并不全是想要脱离爷爷他们吧。否则那满城枉死的百姓的性命,该记在谁的头上呢。”
江湖传言,沈寒潭当年同家中吵了一架,因此负气出走创立江湖世家太白山庄。可如今的形势却十分明朗了。太白山庄同朝廷依旧来往密切,甚至和当年天虹教一样,充当了江湖势力与朝廷沟通的桥梁。
“庄内那么多人,爹却偏偏让我去查永州瘟疫之祸。当年年少不懂,而今终于明白了。原来爹要我明白,我们始终是朝廷的刀刃,始终是国公府的底牌。一入皇家,生生世世是皇家。”
“当年我出走家中,确有脱离之心的。”沈寒潭扶住了额头,那里已经开始炸裂一般跳疼。
“但是最终还是没能做到。”
“你爷爷,你大伯,沈家这棵大树上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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