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押送陈符民的那名衙役。
沈秦筝一摸后腰,暗叫一声“不好”,方才的竹箭全部都扔干净了,此刻身上竟只剩下一柄长剑。
陈符民不知武功底细,不过看那样子也不是什么武学奇才,阿箫又有伤在身……
来人一拨一拨如潮水般上涌,竟然远远不止十二人。
沈秦筝此刻已经来不及想路上出了什么岔子,他飞快审视周围的地形寻找良策。
马匹已经被他们收了,他们该如何脱身?
“往山上走!”
沈秦箫话音未落,已经飞身而起,冲向了围上来的官兵。
来不及多想了。
山顶离这儿只有几步的路程,悬崖上还有几块巨石能蔽体遮挡,总好过在这里生吃冷箭。
沈秦筝与陈符民立刻紧跟其后。
“抓住他们!”
山顶的风呼啸而过,一个又一个的官兵被丢下了悬崖,摔进了山下的平阳江。
沈秦筝站在两人面前,看着眼前拿着长枪的士兵,剧烈的喘息着。
这一路根本不止那几个押送囚车的衙役,西南叛军已经先行一步跟在屁股后面了。齐阵压上密不透风,而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确是燕王手下办事素来的风格。
为首的将士走出来,黑压压的弓箭立刻瞄准了他们三人。那个人沈秦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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