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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潭临走时,特意暗指若是沈秦箫要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跑出去,那山庄也好有个准备搪塞京城那边的人。可是……
刘恪言心想:“庄主说凭自己的力量跑出去,肯定没指这个主意。”他挣扎着凑近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徐行鼻息前,心下一凝。
沈秦箫分量下得太多了,徐行内力没多少,再这样下去而没有解药,他会有生命危险。
刘恪言摸了摸后腰的小飞刃,摇了摇头想:“少庄主,你可闯了多大的祸啊。”他用尽全身力气将那飞刃拿出来往腿上一扎,衣服立刻被锋利的刃割破,鲜血立刻便浸湿了裤腿。
留了一会,刘恪言才觉得自己好似恢复了一点力气,急忙奔向山庄药房,也丝毫不管山庄里已经躺得横七竖八的下人们。
翻找了好一会,才磕磕碰碰地找到了解药,一瘸一拐地回到了方才的屋子,将一口气吊在半空中,其余地方全部进了阎王殿的徐行救活了过来。
“唔……刘叔。”徐行迷迷瞪瞪地问道:“我怎么了?阿箫呢?”
刘恪言又好气又好笑,最后憋出了一个哭笑不得表情道:“还阿箫呢?人都走了。”
“走了!”徐行瞬间清醒了,尽管他浑身都很疲倦,还是强撑着用剑支撑起自己:“哪儿去了。我找……他去!他去哪儿我去哪儿。”
少年人没走一两步,便已经摇摇晃晃地,几欲要摔下去。刘恪言连忙接住他,一手将他劈晕了:“你先顾你自己吧……”
而此刻正纵马飞奔的沈秦箫自然不清楚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造成了什么后果。他心怀十二万分的歉疚从山庄偷偷溜出来,一路踏上了南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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