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沈秦筝,微笑道:“小孩儿,你说是吧?”
沈秦筝并不接他的话:“你抓我来干什么?”
“诶,”大花豹嗔怪了一声,“怎么说抓呢。你看看,你在这儿好吃好喝的,又没有受一点委屈,顶多就是在一个黑房子里睡了几天而已。我还特地给你一床好被子,怕你着凉啊。”
沈秦筝“哼”了一声,质问道:“你就是傅义天?”
那人惊讶地看了那一眼,似是没想到这孩子还挺有眼力劲儿,赞叹道:“沈庄主的儿子,果然不错。”
沈秦筝道:“太白山庄不知何处得罪了城主,竟引得贵部如此兴师动众就为了抓我一个小孩子。”
傅义天装模作样地否认了一句:“怎么是一个呢,分明是三个啊。只不过另外两个不如你重要嘛,那自然就便宜了我们这儿那些大户人家。中原的家仆子做事细心,当当奴隶、宠物正好。”
沈秦筝的心纠紧了!不行,再怎么样,必须先护得阿箫周全。照塞上城这雷厉风行的办事速度,现在一定已经被卖出去了。
沈秦筝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不是沈寒潭的儿子,真正的少庄主是那个不足五岁的小孩。傅城主,劝你还是尽快把他们找回来。”
傅义天一哂:“小孩儿,先看看你身上的衣服,再来哄人吧。”
沈秦筝明白了。
沈秦箫和徐行一路上是偷摸赶过来的,换得也是家中小厮的衣服。本想着到了朔方再好好做休整,没成想因此弄巧成拙,让塞上城的绑匪门误认为他们是家仆。
傅义天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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