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背后的伤处扯到,沈秦筝忍不住出声低骂:“下手可真他妈狠啊,我还是个九岁的孩子呢。”
“阿弥陀佛,他们向来如此,”一个声音传来:“莫说稚子,便是婴孩也不得幸免。”
沈秦筝猛地回过头,声音是从石墙那边传来的!
他立刻问道:“你是谁?这是哪儿?”
听起来似乎是个和尚,他想。
那和尚应声而答,声音飘渺不定,像是某种传音入密:“小施主切勿急躁,你身上还有五行散,情绪不可起伏太大。”
沈秦筝经他提醒,这才感觉到体内的内力荡然无存,身体软绵绵的,发不出一点力气。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狂跳不止,每说一个字,耳膜就震颤多一分。
就像是有一个人在鼓膜上一直敲着,让他直犯恶心。
他靠在墙上喘了一口气,婶婶的呼吸了一口平复翻涌奔腾的血脉,可心中焦急实在按耐不住,向那和尚焦急问道:“请大师告知在下,此地何地,我为何会在这里?我身边还有两个孩子,他们又在何处?”
那和尚道:“贫僧少林寺圆空,此地,名为塞上城。小施主你被掳来,已经昏迷了三天了。”
在沈秦筝被擒的第二天,在朔方城等儿子过来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的沈寒溪终于坐不住了。
他点了一队亲兵,准备顺着南门外直往凉州城去。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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