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一路上也没见他怎么亲近自己爹呢?
沈寒潭这才渐渐开始回过味来,合着自己就是被这个……不,这两个小崽子牵着走了是吧?
这些都不讲,被亲近的那个人怎么还爱搭不理的呢!
沈寒潭觉得自己这个大侄子,上辈子跟自己一定是冤家来着,要不就是上辈子自己做了什么惊天对不起他的大事,否则这辈子怎么感觉自己欠了他这么多!
两个人就像是在水里非要生火——天生的过不去。
一桌子四个人,三个人各怀心思,就只有一个心大的满不在乎,是在正正经经的填肚子。
前面不远就是朔方,朔方自大梁开国以来就是军事重地,全民皆兵。
虽然随着节度使权力越来越大,地方军首领一手掌握兵力,一手攥着土地,俨然已经是藩王封地的派头,但是受他这忠君爱国的二哥的治下,朔方虽然也不像京畿一样以天子为尊,倒也并不像河西,安西等地一样活脱脱是个“国中国”。
沈寒溪治下严谨,民众自然乐得听命,安居乐业。而最近因为漠北一线又不怎么太平,沙漠里头那几个小国又开始暗搓搓地挑事,所以城外鲜少见到商铺驿馆供人吃食。
天气渐热,补给就更加困难了。因此好不容易在路上找到一家饭棚子,一行人早就饥饿难耐的等着开饭了。所以正在狼吞虎咽,大朵快颐的徐行就很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仨都吃得这么慢呢?
而且他们不仅吃的慢,这一路上的速度也是慢的出奇。明明开始跟赶着投胎一样急急往朔方赶,现在一路上慢的他在车里睡得那几觉都安稳得可能打呼噜了。
当然,他也就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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