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沈寒潭:“恪言,把消息递给听音阁,把他们引过去。”
一个声音年轻的男子开口:“庄主,我们在听音阁的人已经被拔干净了。此刻把朝廷的人扯进来,这水怕是更浑浊。”
沈寒潭哼了一声:“不浑水,怎么摸得到鱼。山庄的人不动,整个定风波的人都随我赶赴西北。各位行事谨慎,不能让朝廷的人发现我们搅和在里面。”
屋子里约有六七个人:“是。”
接着,刚才那个年轻男子又开口:“庄主带着小二公子,是个幌子?”
沈寒潭应道:“嗯,总不能把他送回沈家,让他这么小就进听音阁那种地方吧。在二哥身边好好待几年也是好的,父亲这个人啊,唉。带着他也好,为防听音阁起疑心,我到时候会留在军中,圆空大师就全仰仗各位了。”
方才那个声如洪钟的男子沉默了一下,开口道:“小二公子总有一天得面对,您这样在前面挡着,对他未必是件好事。”
沈寒潭叹了一口气:“那些插进来的钉子都是冲着他的,我又何尝不知。可我卸了听音阁这担子,让他顶了阿箫的位置,总庇护他安安稳稳的长大再说吧。我烂在那里十年,我侄子总不能也给他们李家人卖命一辈子。”
他收回情绪:“诸位先进西域摸个底,弄清楚当下的情形。徐堂主正在赶往……”
当年临走时父亲说的话——有些事是避不开的。原来父亲说的是这个。
沈秦筝抱着一箱子书愣愣的回到了书房,心里五味杂陈,所以后面的话,他都没有听。
太多的疑问在他心中逡巡不去,又有太多的感情无法言说。原来秦飞霜带着沈秦箫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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