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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秦箫不知道怎样回应,他既不能设身处地地为这位“原主人”作出任何反应,又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不便诸多置讳,同时在心里又生出了一丝同病相怜的难过。
冤有头债有主。
明明都是家族的孽,却要一个无辜的人来偿还。天地不仁,这世间因果真的好没道理。
陆野对着这张沈章的脸说完了留存在心底这么久的亏欠,然而却并不觉得解脱。这个人要真是沈章,一定会歇斯底里地冲他发泄,或者用最难以想象的言语和动作攻击他。
可是他没有。他再一次怅惘地想:他不是沈章。
二人各怀心事,彼此相顾无言各自无话。直到公交车又一次靠站,广播放送后路人三三两两的进入了车子。
沈秦箫许是为了打断刚刚这一阵尴尬的气氛,于是伸出了手放在陆野垂下去的肩上,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兄长就是这样安慰他的。每次这样拍完,他都觉得很开心。
他想用这样笨拙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关心。
而这头的陆野许是回过了神,于是把自己由于奔袭而汹涌的感情恰到好处的保留在日常水平,微微冲着沈秦箫一笑,然后坐了起来。
沈秦箫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陆公子,你脖子上那个吊坠……”
陆野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睛道:“哦,这个啊?是我成年的时候家里人给的,说是在哪个拍卖会上得来的。”
那是一个莲花形的玉坠,晶莹剔透的莲花花瓣层层叠叠包裹着中央。中间本应该生长花蕊的地方空出了一个凹槽,于是心思巧妙的能工巧匠在此处做了一个环,这样将红绳系在此处,成了一件精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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