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每一次的朋友聚会她也有出席,而且总会带着小狼。但……老是不会见到她的丈夫,小狼的爸爸。」
「他们的夫妻关係不好?」
江松这个问题,安东尼奥垂头摆出一个无奈的冷笑。
「如果只是关係不好就简单了。」
安东尼奥这一句话,背后是甚么意思呢?江松感到复习。
「虽然,二年来,我接触温丽只有五六次;但我已感觉到她很疼小狼。」安东尼奥凝望着教堂内的十字架:「从前的小狼虽然不多说话,但比现在开朗,也会照顾一下别人。可能有他妈妈的遗传吧!好善良。」
「只是,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安东尼奥摇摇头,笑说:「也是像他的妈妈。」
「他现在也是这样。」江松才着眉道出他对现在的笑囊的观感。
江松按捺不住说:「有一件事我不明白,如你所说,温丽很疼笑囊,但为甚么,两年前她要自寻短见,忍心丢下笑囊而去呢?」
「江松老师,人类不是你想像中理性的。可以说,她是一时衝动;也可以说,她是受不了长时间的折磨。」
「长时间的折磨?」
「我也是从朋友口中听到的,没有亲眼看到。听说,小狼的爸爸,毕允明,经常虐打和语言侮辱来伤害温丽。」
「如果你朋友所说是真的,那为甚么还一起生活呢?不分居,或离婚?」
「温丽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出嫁从夫;她更不想小狼没有了爸爸,所以就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哑忍!哑忍到一个极限,又不知何解做了一个更错的决定,自杀!」
「但,她身边的朋友,为何没有一个劝过她离开那个男人,或找社工协助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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