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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送罗小姐去医院。”
罗嘉琦被他扶进车里,浑浑噩噩地流泪。
纪肖鹤立在敞开的车门旁,用伞遮住风雨:“罗小姐,我会联系李淼,让他去医院接你。”
罗嘉琦摇头:“我爸爸……”
“你父亲是行贿,罪不至死。”纪肖鹤的声音传进她耳里,“我对你弟弟的死表示遗憾,他应该活着接受审判。”
车门被从外关上,纪肖鹤走到副驾座窗外,询问司机车上是否有多余的伞,得到确切的答案后才让开一步,示意司机可以走了。
车辆尾灯在黑夜的雨幕里格外明晰。
纪肖鹤进了铁门,走过一段石板路,将伞放在大门外雨伞架上。刚打开门,就听见趿拉拖鞋的声音靠近。
一猫一狗照例从门缝里挤出头来,门再拉开寸许,就看见余冉。
他穿了套米色的家居服,脚上踩着棉拖,大病初愈,还没养回来,下颌还是尖的。
“手上拿的什么?”刚发问,余冉已将手里的东西掐了一个下来,递到他嘴边。
是个葡萄。
纪肖鹤张嘴吃了,听见客厅传来阿姨的声音:“余先生,喝汤啦!”
面前余冉耷拉了眉,小声诉苦:“我葡萄都没吃完。”
纪肖鹤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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