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做作业的时候。家里的家具都没了,那张床还是他妈哭着嚎着才求着留下来的。
摄像机进到了土房里,土房的结构简单,推开老旧的木门就是一张凌乱的矮床,旧床单和被子皱巴巴地堆了一团,露出底下薄的木床板和垫底的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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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电线七扭八拐地爬到了房梁上,正中吊着一个结了虫网的钨丝灯泡。
余伟强的声音又响起来:“对,这就我住的地方。你看看,就这样的,什么都没有,地也扫不得,墙天天落灰,你看这个缝,这个顶上,下雨天那个水哦就跟尿一样漏。我怎么修?我没法修啊!我腿这样,我怎么上去?你看看隔壁邻居的别墅,人家儿子盖的,人家儿子就是个水泥工,一个月几千块,人家都盖了个大别墅!我儿子大明星,一个月赚几千万,毛都不给!我想找他,我找不到啊,我只能求助电视台了!”
有个声音问:“那是奖状吗?”
镜头对准墙面,几排颜色泛白爬了霉菌的奖状整齐排列,不过有一角似乎黏性不够了,塌了大半下来。
余伟强过去把它展开:“对,就我那不孝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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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略略一扫,奖状的墨脱得差不多了,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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