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你怎么会以为我要走?」
茉莉将她拉起来,酒气扑鼻。「你喝醉了,先睡,有事明天说。」
kle盘坐着不肯动。「我说,我跟陈焕森分手了,你不高兴?」
「没有。」茉莉摸她头发,「他对你不错,你要对他说这些,一定觉得很难过。」
kle愣住。为什么茉莉总是能戳破她端起的坚强假象,她搞不懂自己究竟有没有爱过陈焕森,但是忽然切断关係,尤其是在陈焕森兴高采烈的时候,让她觉得自己特别残酷。她妈妈在陈焕森身上插一把刀,然后她推波助澜把刀子整个没入人家胸口。
「kle……」茉莉抱住她。
kle眨动眼睛,过没几秒终于洩洪似的落泪不止。要是茉莉对此质疑,她会深感委屈而愤慨不已;要是茉莉感到雀跃,她也许松一口气但没办法欢欣鼓舞。但是茉莉听见分手消息却是这么温柔地安慰着她,完全触动kle对陈焕森的内疚,罪恶感有如山洪暴发,一发不可收拾,哭得惨烈无比。
「我还以为他会很生气,但是他没有,他好像很想哭,怎么会这样,我比我妈还过分,陈焕森应该要拿刀捅我,他怎么不打我两巴掌……」
茉莉抱着kle静静听着。
「我对不起他,我跟他说是因为妈妈,但根本不是,我撒谎我是骗子……」
茉莉听见作呕声,赶忙扶起kle往厕所去。呕吐声大作,kle抱住马桶,大吐特吐,恨不能将满腔愧疚掏空,然后冲得一乾二净。
「kle,不能在这里睡……」茉莉将门关好,为她脱下弄脏的洋装。
kle撑着马桶站起来,走去打开莲蓬头,哗的一声,水柱四射,当头淋下,热气漫起轻烟。
茉莉没离开,看着k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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