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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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三连拍达成！茉莉手一伸，瀟洒取走杂志。喀的又一张。茉莉本来就随身带相机，兴之所至随手拍，住在一起的日子，镜头开始对着kle。

「早上美美的不拍，卸妆后才拍。」kle抱怨。虽然是她要求茉莉拍摄，但这跟原先想的不一样。

「这样最自然。」茉莉站到她身边，「在看什么？」

「就那个最近新书热卖的网红，珍奶格格，粉丝页每天好几更，都在谈爱情，可能以为自己是seandtheit的aiebadshaw.」

「我没看过她的文章。」

两人一起盯着萤幕。

评估后的爱情――

你先爱我，并且符合资格，我才去爱。

――绝对是高尚的骗子。

「很无聊吧，无病呻吟一堆屁话。」kle大肆批判。

「嗯。」茉莉笑了一下。

可贵的是，最短的爱情，还是爱情。

可叹的是，卑鄙的爱情，也是爱情。

「这算现代诗吗？」kle唸出来。

「挺有意思，卑鄙的爱情。」茉莉静静看着。

「也是啦，好比胡兰成之于张爱玲，爱过之后，花一辈子力气去印证对方是王八蛋，不是真爱是什么。」kle忽然眼睛一亮，「有票选耶，真的很会。」

在爱里，你总是――

左边：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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