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欺欺人,狠下心去当恶人:“傅从南已经死了,他死了!”
陈易水突然安静了下来。
针管里的液体滴落在地,她坐在地上,把自己蜷缩起来。缩进自己的壳里,小声地反驳:“他没死。”
“哥,是我的错,都怪我……”陈易水浑浑噩噩,自顾自地呢喃:“如果我没跟他吵架,他就不会开车出去……”
陈文洲蹲下身,将她抱在怀里,像小时候哄她睡觉那样轻拍她的背。
时间好像倒流回到了父母的葬礼,十几岁的陈文洲也是这样抱着她,拍着她的背说:
“阿水,会过去的。”
“都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