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湿了裙长。”
甄宝挑起她下巴,拿过帕子细细为她拭起泪来。
春花面上一红,羞赧垂下眼去。
小、小娘子嘴里呼出的气儿都是香的。
“前头不是还嚷着要去赏花,我瞧着今儿是个好日头,还不快去拿衣裳。”
春花急急站起身,丢下一句劳娘子烦忧便跑了。
甄宝无奈摇摇头。
……
那日主仆二人的耳语好似化成了兔,在他心尖儿上蹦跶。
这几日李彪有意无意便会去那府邸多瞧上几眼。
也不为了旁的,只想再多看她几眼罢了。
身份地位摆着,李彪不敢,也不会去妄想别的。
野猪身上不过二两肉,卖剩下的也不够李彪撑上两天。
背上弓拿过水壶,计划着去深山住上几天,野畜们安生过了个冬,如今也该松松皮肉筋骨,却不想在路上远远瞧见一身杏黄裙长的甄宝。
男人远远瞧着只觉一身热气。
男人一身白衫与合裆裤,身上背着比他还高出一头的长弓,腰间别箭。
箭羽上的毛,在日头的映照下漂亮极了。
男人好似不应生在这山野之地,而是乞儿大哥所说的草原。
那里地界辽阔,云是云,草是草,驾马骑马很是寻常。
远远走来,甄宝不觉屏住了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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