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沐本是要歇在侧卧,突然起了兴致造访甄氏别院,也难怪她会命人来唤。
可男人歇在哪儿处,也不是她一个妇人家可置喙的。
身为当家主母不为家族开枝散叶,反而搅入床笫之间。
何为荒唐?
不贤、不惠且善妒,该休。
想法转念而逝,可她是尚书之女,姻亲在便多一分紧密联系。
如今官场上还少不了礼部尚书的帮扶。
垂眸敛目时,是女儿家颈上的细嫩皮肉,视线下至,便能瞧清那微微敞开里衣内的胸脯样子。
白生生,翘立立,似是桃树上刚长成的桃儿,带着点红色的尖尖儿。
离得近了鼻前似是能闻见清糯的皂荚香,宋守节喉骨上下滑动。
‘珠果儿’几字在舌尖打转又被咽下。
这还是甄宝第一次为他更衣,前几次老爷从未在别院待上许久,每次等甄宝起身时,床榻上早已没了人,凉了温。
手下磕绊系着衣带却不想颈上一热,原是他啄吻而落,细腰更是被抱住往前一带扑进他怀。
“…老…老爷。”
“先前便想问你,你进了那乱石群?”他口中叼着那块皮肉,含糊问道。
“嗯……跟个迷宫似的,差点魇进去。”
甄宝只感那块地方又疼又痒,定是红了,心底暗骂了句这男人属狗的。
转念想起夫人都病了,竟有闲心与人调情,心下一寒,此人对发妻都凉薄至此,对她一个姬妾那便更不住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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