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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晴风坐在案后看见,心中暗骂:「混帐东西,我这个姐夫对你那么好,也没见你对我这么殷勤。明知他是假典史,你熘的什么须?」
监牢牢头儿亲自押着华云飞走上大堂。
叶小天拱手道:「大人,今日这告状之人乃是囚犯之身,因他声明有莫大冤屈,是以下官斗胆带他来见县尊大老爷。此囚身负数十条人命,乃是重犯,为安全起见,下官请求堂上听审。「花晴风心道:「说得客气。我若不允,你不是发疯就是耍驴,本官奈何得了你吗?」
花晴风咳嗽一声,说道:「准了,赐座!」
李云聪赶紧搬了把椅子过来,又用袖子使劲拂了拂,殷勤地道:「大人请坐!」
花晴风看了更加郁闷了。
华云飞披枷戴锁地站在那儿,瘦削的脸颊有些苍白,浑身湿淋淋的,却站得笔直。
花晴风骑虎难下,只得坐定升堂,一拍惊堂木,喝道:「华云飞,你所告何人,因何罪状,一一说来。公堂之上,不得妄言,如果蓄意诬告,罪加一等!」
华云飞双手扶枷,大声说道:「大人,草民状告本县军户齐木,为了谋夺草民家的一张虎皮,将我父母双亲生生害死!」
栅栏外面围观的人群顿时一阵骚动,其中几个齐木的手下立即大呼道:「他是杀人凶手,与齐家有仇。此时告状,分明是挟怨报复,定是诬告!」
叶小天坐在一侧,早就盯着外面呢,此时霍然立起,拿手往外一指,大声道:「这个,那个,还有那个,咆哮公堂,干扰大老爷问案,拉下去,每人重打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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