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华云飞嘿嘿地笑:「俺说大兄弟,你咋这笨呢!金鲤一旦脱钩去,摇头摆尾不再回,这话你知道不?金鲤鱼啊,啥意思你知道不?」
可怜华云飞一个大字都不认识,哪里明白这句话有什么含义,他愣愣地摇了摇头,纳闷儿地问道:「金子做的?不能吃?」
毛问智一拍大腿,急道:「哎呀娘吔,这没文化,是真可怕!」
倾盆暴雨也未能阻挡住前往县衙抗议、谴责、央求、施压的人群。
时间每一秒都在流逝,那流逝的不是时间,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流得就像天上的暴雨,谁不心疼?种种矛盾、压力,全都担在了花晴风这位本县正印的头上,把个花知县弄得焦头烂额、晕头转向。
他本来就是个没担当的人,自然把一切都推诿到叶小天的头上。
花晴风无奈,只好使人去找叶小天。
当时叶小天正要去大牢,只是硬梆梆地回了一句:「本官正忙着,等我忙完就去县衙!」
便把他的人打发回来了。
这句话别人或许没资格说,但叶小天这么说,花晴风一点质问的底气都没有。
叶小天的所作所为可比他硬气多了,许多本该由他拨乱反正的事,现在都是叶小天在做,叶小天已经获得县衙上下一致的拥戴。
如果不是因为明知叶小天这个典史干不长久,王主簿早就把叶小天当成了最大的威胁,又岂会跟他合作?再者,叶小天明知自己干不长久,只想着临走之前把这件事痛痛快快地解决掉,也根本不用顾忌和花知县的同僚关系,行事自然毫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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