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他轻蔑地看了眼气得脸都发紫的周班头,笑道:「怎么说这也是本县班头啊,又不是打发叫花子,三两少了些,给他十两好了。」
花知县早已无地自容,强撑着抓起惊堂木一拍,喝道:「徐林当堂交割赎银,便即释放。退堂!」
说罢,也不等皂隶再喊堂威,花知县一转身,便急急闪向座屏后面。
公堂上此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哭的、笑的、骂的、叫嚷的,乱糟糟的好像菜市场。
王主簿摇了摇头,轻轻叹一口气,正想转身离开,突然又站住了。
大堂上,那些神色惨淡、傍徨无措的人们忽然也静了一下。
渐渐的,大堂上一片肃静,所有人都发现了一个人,他拄着拐,静静地站在大堂门口,那单薄的身子,就像一座山!周班头望着叶小天,只唤了一声大人,热泪便滚滚而下。
这一刻,他真的失望透了,对知县、对官府、对朝廷。
齐木看着叶小天一声冷笑,顺手从袖中摸出一锭银子,往地上一抛,便得意洋洋地走向大堂门口。
徐林马上像狗一样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只受到花知县一番训斥的祥哥和一众打手也一窝蜂地跟了上去。
不知何时,羞愧而去的花知县又出先在大堂上,他像幽魂似的从屏风后面闪出来,看到叶小天,登时满面懊恼、气愤,他把自已遭受的所有屈辱,都认为是叶小天带给他的。
瞪着叶小天,花知县怒气冲冲地道:「不识时务、不知进退、不知轻重、不知所谓、不知天高地厚!你先在明白,葫县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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