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都敢做?」
徐伯夷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咬牙切齿地道:「徐某教训内人,于你有何相干?定是你与这贱妇勾勾搭搭,不清不楚,这才见不得她受罪吧?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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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四娘愕然看向丈夫,登时泪如泉涌,方才被打得那么狠,她都没掉眼泪。
叶小天瞪着徐伯夷,他的驴性儿又犯了,突然抡起藤条,没头没脸地向徐伯夷抽去:「你娘怀你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出你是这么一个贱骨头呢?老子跟你讲道理,你跟老子满嘴喷粪,你嘴巴这么臭你娘知道吗?」
徐伯夷想爬起身,叶小天抬脚把他再度踢倒,继续抡藤条:「你还读圣贤书呢,你干了什么缺德事儿自己不清楚?你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干嘛侮辱老子?」
徐伯夷疼得抱住头面,愤怒地大叫:「徐某十年诗书、秀才功名,就算县尊对我也得礼让三分,你……你竟敢打我!」
叶小天像只炸了毛的小毛驴似的尥蹶子:「你一个秀才,很牛吗?三岁时阁老教我识字,五岁时尚书教我读书,兵马指挥与我称兄道弟,光禄少卿对我毕敬毕恭,哼哼……你个无情无义抛弃发妻的畜牲,我打不得你?」
叶小天火冒三丈,越抽越狠。
桃四娘眼见丈夫如此狼狈,到底心中不忍,急忙上前拦阻,叶小天这才恨恨地抛下抽断了的藤条。
闻讯赶来的街坊邻居见徐伯夷发髻散了,衣服也破了,头上脸上手臂上血迹斑斑,纷纷大声叫好,却无一人上前解劝。
叶小天见桃四娘抹着眼泪,便对她道:「这样一个畜牲,离便离了。你随便undef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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