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
这是人家本族的风俗习惯,自然不能以汉家礼教衡量,可薛水舞还是难为情地红了脸。
她一扭头,却见叶小天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不由心头大恨,臭男人怎么总是这副德性,有什么好看的?水舞恨恨地在叶小天脚背上踩了一脚,叶小天痛呼一声回过神儿来,赶紧左顾右盼,一本正经地道:「此地人杰地灵,民风纯朴,真是好山好水好风光呀!什么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依我看,该是下有葫县才对。」
水舞冷笑道:「对啊,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嘛!」
叶小天乜了她一眼,突然两眼发亮,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指着水舞道:「哈!你吃醋了?你在吃醋,是不是?」
水舞脸儿一红:「我才没有。」
「没有?没有你脸红什么?你别走,你说清楚,你是不是吃醋了?」
叶小天不依不饶地正想追上去,忽然看到一个闲汉凑到那个弯腰扶膝挑选首饰的小苗女背后,左右瞅了瞅,突然伸手在人家姑娘的翘臀上摸了一把,顺手向下在臀缝里抠挖了两下,转身就想开熘。
却不想那个苗家小姑娘性情泼辣得很,尖叫一声,像被蝎子蛰了似的跳起来,反手就从筐中摸出一把镰刀,想都不想就扔了出去。
镰刀没有噼准,贴着那泼皮的耳根飞过去,吓得那泼皮一屁股坐在地上。
镰刀砸在对面一家酒铺子的大酒瓮上,「当」
地一声响,酒瓮破了一个口子,酒水顿时喷涌出来。
恰有一个身穿天青色斜襟大袖长袍,头裹青白色头帕,脚踩绣花翘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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