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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宁咳嗽一声,轻轻捋着胡须道:「赋税么……我贵州全省税赋尚不及江南一县,一向依靠朝廷赈济。收不上来不稀奇,收得上来才叫稀奇呢。倒是赈民方面……大人,咱们还得向上头请求赈济款啊……」
花知县无力地扶住了额头,王宁乜了他一眼道:「不过嘛,本县在实户口方面,倒是有些政绩。」
王主簿掏出一本undefed
害,这可是极重大的一桩案件。
到时候官府若破不了案,难保不会让他背黑锅。
不如及时报案,先给自己定下幸存者兼报案人的身份。
想到这里,叶小天欣然说道:「果然是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你的话很有道理。」
薛水舞听他说疯话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她发觉自己薄薄嫩嫩的面皮正在变得越来越厚,至少现在听他这么说,已经不害臊了,只是习惯性地轻啐他一口,连反驳都懒得。
叶小天四下一张望,径直走向方才有人闪入的那间签押房。
到了门口探头往里一看,就见门口挂着「户科」
两字,堂屋里坐着两个人正在对坐弈棋,一副偷得浮生半日的悠闲模样。
叶小天马上跨进门去,向两人唱个肥喏,施礼道:「两位先生,小民有一桩大事,要面见知县大老爷。」
其中年岁颇长的一人马上起身,退出签押房,顺手从门边抄起一把扫帚,哗啦哗啦地扫起了长廊,原来此人是衙门里负责清洁的杂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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