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县城作案,这里并没有1悉的人可以帮她「销赃」。
但她也算是半个本地人,大概也能知道谁家富有。
马大婶打的主意是先找富贵人家,这样的人家最出得起钱,如果不行再去妓院。
只是此地的妓院只是野妓流莺的汇聚地,专挣苦哈哈们的钱,怕是不会出个叫人感到满意的好价格。
马大婶在县城里匆匆奔走着,根本没发先正有一条人影自始至终在跟踪她……关二今年五十出头,稀疏的头发白了大半,挽一个道髻,插一根槐木簪,身上一套破旧的葛布短衫,蹲在路边树荫下,面前摆着一麻袋核桃、一麻袋板栗、还有柿饼、红枣等物。
他整个人蹲在那儿,就像一只大马猴。
每当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从他面前经过时,他就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前看熊后看臀,眼神儿像钩子似的直往女人裤裆里钻,脑袋从左摆到右,从右摆到左……他是个收山货的,收山货是个苦差事,即便运到山外也赚不了多少钱。
所以,他是个稍有积蓄却不是很有钱的人。
集市上熙熙攘攘非常混乱,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关二的眼神依旧可以准确地追着一个摇曳生姿的屁股渐行渐远,直致他的目光深邃得像个哲人。
关二曾经很穷,他原来只是收山货的李掌柜的小伙计,当他从小伙计熬成老伙计时,依旧没有几个钱,也没钱娶个婆娘。
他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尝到做男人的滋味儿,那还是二十多年前。
那一次他攥着攒了好久的钱,逡巡着登上一个半掩门儿的窑姐的门,交出那被汗攥透的二十文大钱,像个孩子似的被那女人拉进屋里,换来那一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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