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父亲被窝里逃回来了。
再大些,他就尽量装睡,偷偷观察父母的动静,好奇地猜测、想象着。
不过,叶小天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父母半夜办事的频率越来越低,从小时候的两三天一次,到后来的十天半个月也没一回。
叶家只有一间卧房,叶小安比弟弟大三岁,父亲给他搭了一个小床,早早就跟父母分开睡了。
八岁那年,父亲把叶小天也赶到了那个小床上,哥儿俩虽然有点挤,也只能凑合了。
叶增福去牢里值夜的时候,叶小天总是会偷偷钻进母亲的被窝。
窦氏对叶小天溺爱异常,也就任他胡闹。
叶小安睡觉实,加上为人憨厚,从不向父亲告密,倒也相安无事。
叶小天遗精的事,窦氏是知道的,儿子喜欢裸睡,也不喜欢她在被窝里穿得太多,总是赖皮地脱得她只剩一条亵裤。
如果不是她极力坚持,她肯定会被这个坏小子脱得一丝不挂。
窦氏洗了床单,拆洗了被子,又给他做了一条睡裤,坚持让叶小天每晚穿上。
窦氏心里欣喜,儿子长大成人,离成家立业不远了。
家里正准备盖东厢房,大儿子叶小安十六岁了,早该谈婚论嫁了。
前几日刚谈妥一门亲事,女方是小户人家,家境殷实。
窦氏见过那个叫柳敏的姑娘,小家碧玉,知书达理,窦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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