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吊儿郎当一副社会欠他八百万的样子,男孩叼着一根烟,正在偷偷看何田,看着看着皱起眉头,用十分讨人嫌的语气说:“哎,你没事吧?你脸怎么惨白啊?你不会死吧?你死了我可说不清楚……”
何田扶着树干,虚弱地笑笑:“我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
丁小祥又上下打量他,看着他的汗水像溪流似的从脸上流下来,嘲笑道:“你冰做的吧?一晒就化了……”他说着,递过来一小盒清凉油,“你把这个涂在太阳穴上能好点。”
何田说着谢谢接过来,终于在水和清凉油的共同作用下缓过来了,他把清凉油还给丁小祥,顺口问他知不知道“初语社会工作服务中心”怎么走。
丁小祥冲他抬抬下巴,一脸嫌弃地说:“那不就在你面前吗,你是不是瞎?我也去你跟我走吧。”
何田就这样跟着丁小祥找到了社工中心,胡喜年接待了他们。他看看穿着干净整齐白白净净的何田,又看看形销骨立一头乱发打着耳钉的丁小祥,说:“我今天下午一共就约了两个人,应该就是你们了吧?”他没有等回答,而是直接递过来两张表,何田拿到的是实习生的信息登记表,丁小祥拿到的社区戒毒人员的登记表。
填表的时候,丁小祥很无聊地咬着笔,斜眼过来瞄何田的,他忽然眼睛一亮,把笔从嘴里拿出来点着何田填的身份证号码,惊喜道:“嘿,咱俩一天生日哎。”
何田去看丁小祥的表,他出生日期的那几个数字写得特别大,间距也大,都写出格子来了。何田看着就难受,恨不得重新给他写一份。可不是吗?何田撇撇嘴,这个男孩跟他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因为这一点最初的帮助和巧合,何田在日后的工作当中对丁小祥格外关注,越发觉得这个男孩就像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刺猬,而且比刺猬还不如,他里外都带刺,不光扎别人还扎自己。这样的丁小祥让何田充满同情和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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