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平舒昨晚没睡好,可能,可能精神没法集中。”
牧师点头,对宾客们说道:“请各位肃静!婚姻是人生大事,自然要深思熟虑。”
听到牧师的话,宾客们又归于平静。
“两位新人请面对面站好,四目相对,接受我的提问。”牧师用浑厚的声音再度为我们证婚。
魏岩拉了拉我的手,示意我看向他。
“以天父上帝的名义,魏岩先生接受宋平舒女士做你的妻子,与她共度神圣的婚姻生活,并且无论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有,还是任何其他理由,都关心她,呵护她,疼爱她,珍惜她,永远的陪伴她,直至生命的尽头,你愿意吗?”牧师问魏岩。
“我愿意。”魏岩瞟了一眼我,然后笑着告诉牧师。
“以天父上帝的名义,宋平舒女士接受魏岩先生做你的丈夫,与他共度神圣的婚姻生活,并且无论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有,还是任何其他理由,都理解他,支持他,体谅他,照顾他,永远的跟随他,直至生命的尽头,你愿意吗?”牧师又将这个问题抛给我。
我本想着脱口而出的,但是临了又猛地咳嗽起来,“我,咳咳咳,我愿意,咳咳...”
牧师察觉到我的异样,加快语速道:“希望你们牢记并恪守今天在天父上帝面前的郑重承诺,主与你们同在,阿门。”
魏岩与我交换了戒指,匆忙扶我去了休息室。
“平舒,你不是好些了,怎么又这样了?快擦擦。”他把帕子递过来,无名指上套着的戒指格外刺眼。
我拿帕子捂着嘴咳,只觉胸口的疼痛,比之往日来得更甚。
果不其然,帕子上现出了殷殷血迹,我再也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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