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的人。
顾鸣章见我冥顽不灵,硬是把怀表塞到我手里,“你会有用到的时候,拿着吧。”
“我知道了。”拿着怀表的手在颤抖,我合上掌心,只祈求永远不要用上它。
“你送你出去。”顾鸣章见我收下怀表,也不强留。
我今日本就拖着病体而来,又受了这样大的刺激,才走出去几步,就眼前一黑,耳畔传来顾鸣章的声音——“平舒,平舒你怎么了?”,接着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