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他心里还是敏感的,不但介意着自己的出身,还抗拒着旁人的靠近。
“既然是朋友,这百合花我就送给你了,不许不收。”我突然觉得,这百合花很衬他,一样的坚强而又脆弱。
“倒是教小姐破费了。”魏岩没有拒绝。
“还叫我小姐?”我斜着身子凑过去质问魏岩,不希望还拿身份压着他。
“平舒...”大概是我凑的太近了,魏岩的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了,还垂眸不敢看我。
“嗯。”我抬眼看向他,抿嘴一笑。
魏岩瞟了我一眼,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后缩了缩,又拿百合花挡在前面,他不敢说话,生怕被我看到自己的表情。
见他紧紧抓着花束,我只好站直了走到前面去,转移话题道:“咳咳,邮局到了。”
邮局不大,里面却挤了不少人,男男女女都涌到一处,邮差们则背着装满信的挎包脸色凝重地走出来,看起来他们最近的工作量似乎很大。
我的信封上还差一张邮票,只是邮局这么多人,倒叫我为难了。
“平舒,人太多了,我去吧。”魏岩愿意代劳。
我点了点头,将信递到他手上,交待道:“嗯,你贴张邮票就好。”
魏岩已恢复了神色,他接过信,转头推门进了邮局。
我就在绿色漆的邮筒边等他,看着街上往来的人群。他们有的在商铺间闲逛,有的在马路边攀谈,还有的行色匆匆,大约只是路过。
一个小童穿行在人群间,拿着一迭报纸喊着:“号外,号外!”
这报童喊得煞有其事,难道真有大新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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