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的人是信嘉哥。
「怎么不等我?」他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面纸,拿了张帮我擦掉泪水。
「我好痛苦。」哭湿了整张卫生纸,我哭着求他,「拜託让我去死好不好?」
闻言,他怔了。
「这对我来说是折磨!」我突然地一吼,随即又哭了起来,「我活的好累……」
只见他没说话,只是将我拉进怀抱里,不断的、不断的在我背上拍着,安抚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