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掩耳盗铃的用胶布贴起了身边所有能倒映出影像的器物,彷彿这样就可以逃避那挥之不去的梦靨。
而这般鸵鸟似的心态,竟也奇蹟似的有些效果,两方倒也勉强「相安无事」了一小段时间。
没想老天爷却在关键时刻对她开了个大玩笑,学校说早不早说挽不晚偏偏在比赛前三天翻修舞蹈教室,将所有的练习迁到了大礼堂的表演厅。
本来,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问题是他们学校大礼堂的表演厅当初设计时刻意模仿了「镜宫」的理念,四周的墙壁和天花板全部镶满了镜子!
简直是一场灾闹。
郑琬妤走进去时,脸上几乎看不见丝毫生气,憔悴的比擦了粉还要更苍白几分,她看着她们,她们也看着她,姿态张扬而猖狂。
蜷在胸口的脏器急速收缩,恐惧像一隻小虫不住窜动着,郑琬妤想逃走,但仍是努力保持镇静,她不愿被人视为疯子。
她们显然也不愿意,儘管她不明白原因。
她们只是欣赏着她的恐惧,安安静静地,没有太多于的动作,彷彿她们不过是她脑中製造出来的幻觉。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她心底隐隐有种预感,如此平静的假象,不过是山雨欲来前的假象罢了,正如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格外的平静。
或许,她猜测,她们有不能让人发现存在的理由。
中国太古老了,五千多年的歷史,无论信与不信,总是潜藏着一些秘密。
偏偏秘密,往往都是致命的,如她所遭遇这般。
郑琬妤揉揉眉心,喟然吐出叹息,赫然意识到周围的人群不知几时已经散去,大的过于宽敞的空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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