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慧极必伤,完美不见得是件好事。
郑琬妤摇头,眸中是说不清到不明的迷茫,不够,远远还不够。
她主动延长了练习时间,从六点增加到七点、八点,最后是晚上十一点。入夜后校园里那样的空荡,似乎只剩下五楼角落的舞蹈教室兀自亮着,在冷风中透着一种悲凉的执着。
幸好她并不是真的独自一人,每天晚上她到舞蹈教室时,屋内都已经有人,是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男子。
那人从不开口,只是静静地跳着自己的舞,更多时候是坐在那里,像是发呆又像是沉思,偶尔抬头给她几个打量的目光,再继续陷入更深的寂然。
郑琬妤以为,这是种奇特的关係,在同一个空间里,最接近的陌生人,听起来多么的浪漫。
她不由忆起了张爱玲,「在这城市里,我相信一定会有那么一个人,想着同样的事情,怀着相似的频率,在某站寂寞的出口,安排好瞭与我相遇。」
然而他们俩人之间,到底无关浪漫,在数不清地几次的观望后,那人终于打破了缄默。
「停下来吧!这支舞不该这样跳,很丑。」他的声音意外的好听,内容却十分刺耳,「你忘了它的精神,只是在模仿而已。再好,也不过是个高级的贗品,最终的结果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郑琬妤双手不自觉握成拳状,胸口如同有把火在烧。你懂什么,她抿唇不发一语,可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大声咆啸,太野蛮了,多么无理的人呀!
那人弯起眼微笑,彷彿郑琬妤的反应大大取悦了她,「你想得没错,我确实不懂。唯有一点,我和你同样是舞者,不过我只会跳一支舞—兰陵王入阵曲。」
他顿了顿接着道;「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哪?你太依赖面具了,无论你透过它看到了什么,那都不属于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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