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能当上大师必是意志坚定之人,自己不过蒲柳之姿又如何能色诱到他……
有些心烦意乱的坐在床榻上,只觉得一阵烦躁,这要是得不到智醇的阳精皇帝就必死,自己也定会陪葬而且还会死的更惨。忠仁义的手指紧紧拉扯着身下的被褥,感觉褥子下有些异样,低头一看,褥子外露着一角泛黄的书本,是一本闺中少女读的情情爱爱之书,不过凑巧这本书是写和尚和狐妖的奇闻异事,怕是某个爱慕智醇的思春少女带来寺庙遗落的吧。
这智醇并不是打小就是和尚,相反他出家前是一介风流才子倒也没沾花拈草但是备受女子的喜爱,这智醇也是厌烦天天被女子围追猛打干脆出了家,智醇跟上任方丈在探究佛法奥秘中一来二去成了忘年好友,上任方丈在临走前将自己一生修为传给这个年仅十八的智醇。智醇长的禁欲之相,薄唇冷眉一副波澜不惊的双眸,传授佛法时亲切又冷淡,倒是让很多云英未嫁的少女暗暗怀春,更是有些不矜持的少妇每月都来来上几遭见见智醇本人,虽说私下想着勾搭智醇大师但是却无一敢行动,毕竟只看一眼都会觉得亵渎的人又怎么敢使出掩攒的手段。
这边忠仁义看见这话本却想着这说不定是老天的指引,让自己顺利取得阳精好救回命不该绝的皇帝,于是仔细盯着这本话本看了几遍才暗暗下定决心出了门往南找智醇所在的院子。
忠仁义看着面前红墙黄砖的院子稍稍犹豫还是开门进去了,院子里空荡荡的,月光笼罩着院子不带一丝人气,忠仁义踏进来,心里捧捧直跳像是来偷人家东西的贼一样慌张不安,刚刚看的话本全都忘了,一时又有些想要打退堂鼓,还未建设好心理防范就听到屋内传来似泉水低落山间空灵的声音,“施主半夜来找贫僧定是有要事相商,何不进屋一谈?”
忠仁义眼睛一转心里想着怕是自己刚到院门的动静把智醇吵醒了,又不禁咋舌,看来智醇功力的确深厚。
吱呀打开房门,就看见一白衣僧人盘坐在坐蒲上,被月光笼罩着仿佛下一秒就能飘散,智醇不算真正的出家人,头发还保留着,此时束在脑后嘴角含笑目中确实冷淡的看着忠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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