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好药,帮她换上睡衣,梅森又是重重叹了口气,瞧着这张脸,怎么也不像有那么大的魔力让男人着迷,怎么就让外面那男人迷了眼?
“她怎么样了?”谭见闻见门打开,想进屋,又被梅森拦下。
“吃了药,还有一个小时大概就能醒了。”
“能不能让她把今天的事忘了?”
“你觉得她忘得了吗?她身上都是伤。”梅森往外走,边说:“你不像这么没有节制的。”
“没控制好,量下多了。”许久,谭见闻才说道。
“她身子弱,禁不起你这么玩。”她看着他:“其实现在她心甘情愿跟你了,我看没必要再用那玩意儿了。”
谭见闻没说话。
“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不怕老实告诉你,那药用多了,后遗症还是不少的。”梅森语重心长地劝道:“你自己想想吧。”
床上,汪清弦闭着眼,呼吸正常,她像倦极了,睡得很熟。
谭见闻拨开她额角的碎发,在她额上印上一吻。
这两年来,他们做过无数次,每一次她都是这样安静地睡着,待他发泄结束后,陈峰会把她带回家,他们根本不用费尽心思去想借口,因为无论他在她身上干了什么,她全都不知道。
那一次在他家,她第一次属于“清醒”的状态,没有沉睡。可她不知道,那房间床头的香薰机里放的正是可以令人发情的精油。
他已经习惯了用药让她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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