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吞狗粮到消化不良,转身走了。
再不走,他肯定会被狗粮噎死。
江叙缠着许之砚,八爪鱼一样往他身上缠。
喝了酒的缘故,红玫瑰信息素的味道比平时更加浓郁。
许之砚被花香撩拨的血脉贲张,如果不是地方不合适,他绝对狠狠地、狠狠地……收拾怀里这个小妖精。
“老公,你好帅!我好喜欢你!”
江叙平时很少叫“老公”这个称谓,
也只有许之砚逼的紧,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才会喊一声。
不情不愿还带着哭腔,远没有现在听起来那么舒服。
许之砚趁机为自己谋取福利:“再叫一声。”
“老公~”
绵软悠长的声音,羽毛一样划过心尖。
又酥又痒
许之砚深吸一口气,嗓音都哑了:“别叫了!”
涨得难受
受到酒精的影响,江叙比平时更加奔放,抱着许之砚的胳膊左一声“老公你好棒”、右一句“老公你好帅”。
软绵绵的身体抵着车门,扭来扭曲的,像一只妖娆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