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宁初觉察到江叙的异常:“不记得了?”
江叙摇了摇头:“我失忆不记得关于许之砚的事,确切的说我连怎么和他结婚的都不记得了。”
宁初是不相信的:“别搞怪!你怎么可能忘记阿砚?”
“我说真的。”
“真不记得?”
“比珍珠还真。”
宁初垂下眼睫,叹息:“那阿砚该有多伤心啊!”
“……”江叙不甘心的喊了一声:“爸爸,到底我是您儿子,还是许之砚是您儿子?”
“一个儿婿半个儿,我早就把阿砚当成我亲儿子了。”
宁初戳了戳江叙的额头:“你给爸爸说实话,关于阿砚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倒也不是一点不记得。”
江叙从鼻子里哼哼两声:“以前他在娱乐圈里打压我、中伤我、嘲讽我的事,我统统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