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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脸无血色,安静的躺着,时不时苏醒,又昏迷过去。王副将看着起身的军医,军医叹气,领着他出了军帐。
“箭上有毒,不是一般的毒,我行医多年,未见过如此凶猛之毒,我也只能用银针为他压压,看是否能好转,箭上是西域皇室的标志,应该是西域皇室特有之毒!虽说如此,但兵临城下之际,主帅已受伤,切不可传出,不然会军心不稳,王副将定要镇守军中,剧毒一事,暂且压一压!”军医倒年轻,二十多岁的小伙。
“压一压?这如何能压!我必须去!主帅是为了救我而受伤的!”王辰激动的说,军医崔郝一掌从后背击晕他,王辰倒在他怀里,崔郝轻笑:“你急什么?他命中有良人相救,怎是你我可插手!也只有晕倒了你才安生会!”崔郝喊来几人,将王辰抬回了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