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人,穿着一身露骨的衣裳,也是这样俯下身来给他解腰带,他当时是怎么做来着……
贺燕飞直起身子看着祝玉笙,疑惑道:“你抓着我的手做什么?”
“本座……啊——头,好疼!”祝玉笙才刚顺着记忆里的话说了开头,便觉得头痛欲裂,疼得叫唤起来。
贺燕飞急了,急忙拿来银针刺在人穴道上止痛,又伸手去按压他额前穴位,揉了一会,问道:“好点没?”
祝玉笙的疼痛渐渐缓和过来,但那些记忆仍旧看不清楚,喃喃道:“我方才好像看了有个人,衣服都没穿好,过来给我解腰带,我就拦住他。但我再仔细去想细节,就觉得头疼得厉害。”
原来是想起第一次侍寝的事了,贺燕飞见他不喊疼了,拿下针,安慰道:“别急,想不起来可以慢慢想,别逼自己,先歇息吧。”
祝玉笙点点头,乖顺地躺下,直接躺在床中间。
贺燕飞无奈地摇摇头道:“玉笙,你忍心见我穿这么点在这杵着么?”
祝玉笙茫然道:“啊?那你快把衣服穿上!”
贺燕飞真是要被这个不解风情的蠢货气死,便拍拍床说道:“你好歹把位置让一点给我啊。”
祝玉笙瞬间懵住,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干什么!”
“睡觉啊,不是你要求的么。”
“我……其实我……”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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