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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余怀石收到贺燕飞的一张小纸条:师父,徒儿觉得您的新药有极大的改进的空间,可以和您探讨一下吗?
余怀石这才赏脸,并专程约了个日子和贺燕飞探讨医术。
贺燕飞盯着面色发黑,早已死去的尸体,忍住心头的唏嘘,强行摆出漠视的样子,说道:“师父,你不妨加一味山砒*霜。只需十克左右,就能让人全身麻痹,头晕目眩,这样是不是就免去挣扎的痛苦,你好他也好呢?”
“不行!下毒不就是叫人死,怎能叫他舒服地死?”余怀石已经摆出了一副学术的口吻,以平辈与贺燕飞相称。
贺燕飞徐徐诱之:“挣扎看多也会厌倦。不如做一味让人舒服去死的药,反倒与众不同,远胜于那些野蛮致死的毒*药,况且这样药效更强,毙命会更快。”
余怀石摸摸胡子,竟觉得又有几分道理,便说道:“那我待会去试试。”
贺燕飞感觉说道:“徒儿为您打下手。”
“好。”
两人钻进凝丹室,开始做炼药准备。
贺燕飞一边做手头的活,一边旁敲侧击道:“师父,徒儿最近在书里看到一个奇怪的病症,号称天下无人能解,非常有挑战性。”
余怀石顿时起了兴致,问道:“什么病症?”
“就讲一人寒气入体,却又内火旺盛,简直药石无灵啊!”贺燕飞没敢把祝玉笙的病症说出来,只说了个类似的,就想看看这种矛盾的病症该如何医治。
余怀石头也不抬,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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