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纸鹤叠得比他的精致许多。
摊开纸鹤,一手飘逸的行书写得很是漂亮。便是他这样从小练字的公子爷,也颇有些自愧不如。
“明日日中时分,桃园小聚。捎上酒。”
果然是个酒虫,两句回话,一半是酒。计划成了一半,下一半得见机行事。
他收好纸鹤,向生死阁赶去,昨日师父说,今日有特别的安排。
等他赶到药房来,只是屋里的木床上,躺着着一个浑身僵直的,双眼涣散的女人,生气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但光看外表,还没看出中毒的痕迹,但是这身上全是细密的鞭伤,皮开肉绽。但恐怕最为致命的,还是她胸口那道深深的掌痕,都凹陷下去了。
贺燕飞垂头等候师父发话,在心里暗想:这不是和前些时日一般,治病救人么,却能有什么特别?
余怀石默不作声,只是从一个木盒子里拿出一卷白布,慢慢将白布展开。这白布里,裹着三十二根银针。
余怀石开口道:“老夫只做一次。盯好了。”
接着,贺燕飞便见识到神乎其神的针法。
几乎毫无停顿,师父便将银针插向了女子的头部大穴。接下来,手掌在女子胸口快速贴上,状若运功。紧接着,继续几枚银针插在胸口。最后一掌在女子腹部猛地拍打一下,昏迷状的女子猛地睁开眼,吐出一口鲜血来,竟然是醒了,脸上的血色开始回涌,看着也有生气许多。
余怀石淡淡地说:“看清了?”
“清楚了!”贺燕飞立刻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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