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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不过十多下,崔如真就如离水的鱼拱起腰,大口大口的喘气,“哈、啊、啊……”美目流畔间尽是迷离一片。
那穴嘴儿缠死了大龟头,徐延拔得慢些,就这么全射在了鲜红的花唇上。
红与白映衬着,一大滩白汁缓缓从花缝滑到臀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