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儿等了一会儿,四周死寂到只有鸟和虫的动静,夜晚的飙车族一个都没有,看来是被清场了。
又过了十分钟,山上传出隐隐约约的声音,一开始是平稳的“嗡”,后来因为颠簸和晃荡而成了“吱”——引擎声,傅之川绝不会听错。他再度坐进车子里,慢慢启动。
一路上,只有引擎的声音打破沉寂,冰冷的风从车窗里灌进来,冷却愤怒的温度。如果白耀在这里,他会惊奇地发现,傅之川此时的神情跟拿着尖刀抵住敌人咽喉的傅之云完全重合,专注而锐利,深邃而嘲讽,仿佛眼前的一切尽是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