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装束都不像本地人似的穿得随意——怎样能在劳作时最大程度舒展手脚同时又保暖就穿什么。
“是啊。”老头笑眯眯地说道,“我们就住在新开的农家乐里。”
“是吗?那太巧了,我们也是要去那儿呢,刚好可以做个伴。”西晏笑了笑,“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姓梅,单名一个‘福’字。这是我曾孙,叫梅渔。”老头把怀中的孩子抱高了一点给西晏看,那小孩听太爷爷这么介绍自己的时候,悄悄地用疑惑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老者又指了指身后的大胖子,说:“这是我家里的一个亲戚,你叫他梅汉就可以了。”
老汉伯斯神色如常地对着西晏点了点头算打招呼,其实他已经很想抬手抹一抹额头上的汗了。老爷子哟,你到底想玩什么?作为你的仆人,我心里很没底啊!难道因为我最近又胖了点你就不再信任我了吗?呜呜呜,一大把年纪了还要猜雇主的心思……晚景凄凉。
纪小筱听了三人的名字非常想笑,西晏连忙扯了扯他的衣摆,纪小筱也知道笑出来太不礼貌,硬生生憋回去了。
“梅”是一个很尴尬的姓,一般为孩子取名字肯定是要挑寓意好的字,可是什么好字跟在“梅”后面听起来都变成相反意思了。瞧这三个人,老爷子没福、小孩子没鱼,听起来多凄惨呢。还有中年人,没汗什么的简直像是一种疾病。
此时几人已经渡过小木桥,走进了田间的泥土小径。西晏也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和纪小筱,梅老爷子一直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端得是一副长辈包容晚辈的和善态度。
傅九渔却总觉得今天的太爷爷有点怪怪的,但他又说不出来是哪里怪怪的,只好窝在他怀里不说话。
一路上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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