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他是第一次和顾玄吵架,好像也是最后一次。
就好像是从来不曾放纵过的人一旦放纵开来,就彻彻底底没了节制力,那是安城这一辈子唯一一次意外。
他去了素来以保护客人隐私著称的gay吧,戴上了面具,就好像可以彻底忘记自己是谁。
究竟遇到过什么事情已经丝毫不记得了,他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是在酒吧附属包间的床上醒来,屁股很疼。
想到这里,安城脸色一黑:“是你……”
祁严不明所以颔首:“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