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导……那个试镜……”
“呵……这时候还有心思惦记着这个,”祁严冷嘲了一句:“你的了。”
然后安城就悲剧地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偌大的屋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
窗户大开着,屋子里头的味道已经散了个干净,安城死命地打了个抖,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烧了。
哪有这样的1,不清理也就算了,还大开着窗户要把自己给冻死?如果说自己死了,估计也都是祁严的错。
安城嘟囔了一句,然后看到床头上放着一张支票,拿杯子压着,看上去有好几个0,也不知道祁严是怎么想的,真当自己出来找了个干净的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