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李柏奚感觉到了他的目光,顺势往他脑袋上也薅了一把:“你也想感受母爱?”
程平:“……免了。”
李柏奚却不好打发,那只为非作歹的手又摸到他耳朵上捏了捏。程平的耳朵一下子烧得通红,一把打掉了他的手。
李柏奚低笑。
于是这回轮到杨助理眼皮直跳了。
晚上到了酒店,三个人各睡一间房。
李柏奚冲了澡,从酒柜里挑了瓶存货,裹着睡袍坐在窗边,吹着夜风喝酒。
他知道这种没有团队打搅的时机错过就不再,很是动了一会儿去敲门骚扰程平的心思。最后还是挂念着明天早上的试镜,强行忍住了。
他这头忍住了,自己的房门却被敲响了。
李柏奚走去开门,心道:别妄想了,不是程平。
程平欲言又止地站在外面,手中攥着台本。
李柏奚:“。”
程平:“我有点紧张,想请你看一遍试镜片段,提点意见。”
李柏奚把人让进来:“我的荣幸。”
程平的紧张并非谦辞,对着他略带磕绊地念了一遍台词。
这段台词是弘的独白,发生在其母病逝后,画家带他去借酒消愁时。台词本身晦涩而隐秘,像是沉重的告解,又像无望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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