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平听不下去了。
程平:“所以,那天晚上你跟我说什么受过情伤、努力自强,也都是随口编的。”
李柏奚:“。”
李柏奚小心翼翼地说:“有一定虚构成分。主要是为了安慰你。”
程平不说话了。
李柏奚等了片刻,问了个死亡问题:“你生气了吗?”
程平:“那天在酒吧,你说过一句真话吗?”
李柏奚回想了一下。
还真没有。
程平说:“你比我适合当演员。”
李柏奚叹了口气:“你对演员这行有误解。”
程平只觉得胸闷:“你这人,怎么这么……”虚伪?
他口不择言:“你整个人是不是由谎言组成的?”
李柏奚恰好心里有鬼,竟无法反驳。
俩人不欢而散。
程平无法解释自己这一腔愤懑,只觉得李柏奚与初印象相隔十万八千里。
李柏奚那看似离经叛道的装束,却把他送上了行业顶端。他一点也不叛逆,他驯服于规则,也充分利用着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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