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的复习着,差不多三点才合眼睡去。
因为合开公司的事,他们几个人都在汝城待得比较久,爸爸在电话里听了他目前在做正事,也并没有怪他,还表现出一定的欣赏,说你们这群小家伙啊,有胆量魄力也是好事,只要记着不许作奸犯科的大原则就好,亏还是赚都算宝贵经验了。
眼看着春节一天天临近,他们几个顶着腊月二十八才结伴返回鑫城。爸爸已经单独回到唐家,还亲自去了机场接他,看到他穿得单薄,在机场里就很不悦地说了他两句,边说边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披到他身上,“穿得这么少?不怕冻病了?你一病就全家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被骂得很幸福,对身边的钱小天和郑则平努努嘴,以示那两个比他穿得还少,“我还好啊,至少是一件薄羽绒,他们俩比着耍酷,才穿皮夹克和呢子外套呢,你又不说?”
爸爸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下,意思其实挺明白的——他们又不是我的人,我骂他们做什么。
他自然知道爸爸的心思,只对爸爸这一脸端正觉得莫名的喜感,当下就弯起嘴角露出两个小酒窝,“好好,是我不对!爸,咱们走快点,你把大衣都给我了,小心冻病。”
钱小天和郑则平跟唐民益打过招呼,大家就在这分道扬镳、各回各家了。
回家的路上他们坐的出租车,他虽然坐在爸爸身边,却什么贴心话都不敢说,甚至也不敢做出什么亲密的动作,只用火辣辣的眼神一直盯着爸爸看。
爸爸被他看得都有点不自在了,轻咳一声找了个话题,“你们这次在汝城没有干什么坏事吧?”
他脸上一红,想到那次结伴去夜总会和后来的事,心虚地低声回答,“回去再说。反正别人干没干我不知道,我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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