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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一种失去重要之物的落寞和焦虑感。
她不知走了多久,脑子里其实混混沌沌,想的事情乱七八糟。
她所知道的,只是徐诣每天都会默默开车送她回家,他的车总是距离她的车不远不近,然后,他会在她窗外等很久,有时候直到夜深人静也没离开。
她虽然没有开窗,却知道有个人就在窗外等着她。
每天早上,她多半都会看到徐诣的车停在不远处,他来接她上班,然后车子仍旧不远不近的跟着她,像是护送,又像是陪伴。
有时候,他会直接在公司楼下等她,为她准备的早餐会被她随手扔进垃圾桶。
她忽略徐诣受伤的眼神,嘲笑他可笑的行为,不顾路过的员工如何审视他们,如何看徐诣的笑话,把他的面子和尊严踩在脚下。
她就是这么恶劣,他却变得万分宽容,毫无原则,毫无底线的迁就退让着,从不与她计较。
温锦柔忽然想起,两年前的徐诣是意气风发玩世不恭的,当时的他眼里还有亮光。现在,他终日眼神黯淡,早已没有任何神采。
真痛快。
她觉得真痛快!
可为什么,心会有些疼呢?
不知走到了哪里,忽然有人拽住她手腕,她缓慢抬起眼眸,是温裕笙。
他蹙紧眉:“你怎么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