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蹙眉:“你怎么了?”
徐诣身体越来越不舒服,伸手揉鼻梁,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声音暗哑:“送我去姜止的度假山庄,我喝了点酒,不能开车。”
纪庸笑了声:“你不是昨天刚回来?现在又去干嘛?”
“去不去?”徐诣放下手,因为发烧和喝酒,眼里红血丝多,看着有点瘆人。
仿佛自从重逢温锦柔之后,他就一直是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纪庸都快想不起来他从前是多么的不可一世了,但现在被他这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还真有点儿害怕。
“去还不行,陪你他妈的折腾。”
好兄弟一场,不就是追妻嘛,奉陪到底了。
俩人去车库开车,纪庸一直觉得徐诣有点不对劲,精神状态差到极点,坐上车,他问:“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开车。”徐诣懒倦地闭上眼,不忘催促:“开快点。”
纪庸骂了声,真觉得今天不该过来看他,真疯了似的,为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折磨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一点不像从前的徐诣。
俩人不算从小认识,却彼此听过彼此的大名,能成朋友还是因为年少时不打不相识。
在纪庸印象中,徐诣一直以来都有些高高在上,如上位者凝视一切平凡的东西。
自然,他也有这个资格,他家世显赫,聪明绝顶,不管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英俊还多金。